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索尔·塔维茨的动力剑上没什么复杂的装饰,圆形的铁灰色配重球,剑格为代表了人类纯洁性的颅骨,在颅骨两侧有着型似翅膀的护手。
这是一把削铁如泥的利刃,在福格瑞姆手中却极其安分。剑身上的立场并未被开启,他用两根手指无意识地摩挲着剑刃,走在空荡的第一舰桥内。
这里通常很少有人来,船上的人们,无论是阿斯塔特还是星界军都不会贸然来到这里。仿佛约定俗成了似的,这里被他们当成了某种神圣之地。
平日里,他们仅在第二层甲板与底层甲板活动。福格瑞姆记起前些日子法阵中枢的报告,它说,那些难民在甲板底层建起了一个小小的城市。
人类的生命力当真旺盛得如同野草,千百万年来,这些曾被帝皇之子们所看不起的凡人就是这样一代一代的在天灾与人祸中艰难地生存着。
他们要面对繁杂的税务,要面对那些腐败的底层官员。如果不是出生在花园世界或基利曼的奥特拉玛五百世界,那么,大多数人从出生到死亡可能都会在工厂内度过一生。
他们没有帝皇之子与福格瑞姆所看重的所谓‘艺术细胞’,没有能够创造出伟大作品的能力。也从未真正意义上的明白任何深刻的道理。他们只是劳作、结婚、生子。然后死亡。
仅此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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