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应该欣慰。

        基利曼自己对自己说。

        但他欣慰不起来,因为有更多、更沉重、更悲惨的事让他不得不变得阴沉又愤怒。他是个合格的政治家,是个半神,却也是个人类。情绪是他没法避免的东西。

        “......父亲,你找来的帮手干的非常好。”他抬起头看着自己办公室的天花板,那上面被单独雕刻了一副壁画。一个布满光晕的存在坐在王座之上,冷冷地凝视着他。

        “三名崭新的原体,有时,我都怀疑我是在做梦。虽然无法对帝国上下完全公开他们的存在,但我的新兄弟无疑帮了我许多。他们让我计划发动不屈远征的时间早了很久,也顺利了许多。”

        “但我仍然无法释怀。”

        基利曼像是在对自己自言自语,又像是真的在对那个人说话。

        “......有时,当我从冥想或睡眠中醒来,我会觉得荷鲁斯正在嘲笑我们。他宣称你意图登神,并以此为由发动了叛乱。而帝国此时的模样真的与他所说的大差不差,你真的...变成了一个神,甚至能从无到有的给我变出三个新的兄弟。”

        “他一定在嘲笑我们。”基利曼苦涩地一笑。

        他不愿再回想从奥特拉玛传来的消息了,很快,就又将自己投入到了处理政务之中。高效的宛如一台机器,沉默、迅速、精准。只有他自己知道自己此时的心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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