像个懦夫。
他拉开自己房间的门,手放在链锯剑上,可还没踏出那扇门,就被一股巨力击飞了出去——头盔的目镜依旧稳定的运作着,帮助他锁定了袭击者。
吉瓦多伦看见令他难以置信的一幕:一个影子穿梭在飞船的走廊里,挥舞着粗糙的石头武器。每一击都能杀死一个他堕落的兄弟,他们的盔甲对这个人和他手上的石枪毫无作用,和布料差不了多少。凝视着他的背影,吉瓦多伦突然感到一阵悸动。
...什么情况?
等到袭击者将脸转过来时,吉瓦多伦开始怀疑起自己是否真的疯了。
“你...”他摘下自己的头盔。
“你...”吉瓦多伦勉强站起身,刚刚受到的那一击让他的胸甲碎裂,而且起码还碎了几根骨头。他喘着粗气,后脑处的屠夫之钉又开始隐隐作痛。“你是谁?!”
袭击者不说话,他迈过地上的尸体,随手将断裂的石枪扔下。来到吉瓦多伦面前,一把将他从地上提了起来,好让他能切切实实地看见自己的脸。
“看清楚了吗?”袭击者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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