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拿着一把手枪,在八月的纽约选择只穿一件发黄的汗衫。胡子拉渣,眼里满是血丝,手臂上有针孔。

        彼得撇了撇嘴,好吧,又是经典的瘾君子冲动犯案,他觉得自己能靠一把九毫米手枪抢劫银行?这哥们今天出门时一定吸了太多,把脑子吸坏了。

        挤在不安的人群之中,彼得不着痕迹地向后退去。现在是早上九点,银行刚开门半个小时,里面的人不多。这毕竟是个小银行,保安们没几个佩了枪,但他可是看见那个女柜员在桌子底下活动的手了,警察们估计很快就会赶到。

        至于他,他得找个角落换身衣服——天知道这位磕大了的哥们会不会脑子出问题,又或者只是因为单纯的紧张而扣动扳机。

        等等,紧张?

        彼得停下了脚步,变异后,他长高了许多,借助这身高,他的视野也变得广阔了起来。他清晰地看见那男人脸上的表情:那不是快得手后的兴奋,也不是觉得很快就会被抓的焦急,更不是瘾君子们特有的空虚和麻木。

        他在悲伤。

        一种莫名其妙的想法在他的心中闪过,彼得敏锐地察觉到了不对。为什么一个银行劫匪会悲伤.......等等,他没带面罩?!

        彼得猛然发现了这件事,一个银行劫匪不带面罩,他想干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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