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完,他便离开了。留下阿斯塔特一个人坐在空荡的餐厅之中,他咀嚼骨头与肌肉的声音显得是那么的单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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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卿回来的时机真是恰到好处。”
葛温德琳正与何慎言一起坐在她居所下方那长长的台阶上看着月亮。她没带那笨重的覆面金冠,此时正淡淡地对着何慎言微笑。至于那位灰烬,他已经急匆匆地返回了传火祭祀场,说要找防火女商讨一下,再过来给法师答复。
他理解他的反应,何慎言很清楚自己刚刚说的话是何等惊世骇俗。
法师摊了摊手:“不,实际上,我是在那棵树苗上留了个印记。只要它接触到你这儿的月光,就会自动通知我。”
“所以,卿这么长时间是刻意不回来的?”葛温德琳突然问道。
“呃.......”何慎言罕见地哽住了一下。“倒也不全是,我处理了一些事情。你知道的,想要将你们这儿的人全都转移出去,我可得和许多当地人好好沟通沟通。”
葛温德琳安静地听着他说话,她歪着脑袋,明明看上去高贵典雅,但那姿势又让她显得有些可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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