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怜的孩子........”他喃喃自语着,皱起了眉。他知道如何杀人,也知道怎么作战,但对于救人这种事...塞恩可谓是一窍不通。
算了,也罢。倒也不必急于一时。
他再一次回头深深凝视了一眼黎明城堡,随后便狂奔而去,毫不留恋。甚至将自己的斧头留在了原地,这一举动被德玛西亚人解读成了对他们的嘲讽——而最令他们无可奈何的是,他们没法拿起那两把斧头,甚至没法令其移动。再多人都不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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诺克萨斯人退去了。
年轻的盖伦·冕卫站在阵地前方,凝视着他们对面那无人的草原边际线——数个月来,这倒是头一遭。
他不得不怀疑他们撤退是另有所图。众所周知,诺克萨斯人就像是狼一样,只要咬到了目标,在目标没有断气或者他们没有死去之时,他们的嘴巴是绝对不会松开了。德玛西亚与诺克萨斯两个国家之间战斗了数个世纪之久,敌人往往最了解敌人。
他副官的声音打断了他的思绪:“长官,新兵报到,您是否要到场?”
“不了。”盖伦摇了摇头,他没带头盔,利落的碎发散落在额头上。平心而论,他很英俊,但在无畏先锋里,没人会在乎这一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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