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人能一次性承受这么多的药,他很快就会死,死状会非常惨——惨到就连惩罚者这样的人都不愿意看。
从厂房离开,他不知何时已经带上了一顶宽大的帽子,将自己整个人的面目都遮掩的严严实实,他的风衣也扣得紧紧的。直至回到自己位于廉价旅馆的房间后,他才脱下了那身风衣,露出沾满鲜血的紧身短袖。
他没有选择去洗漱,而是拿出了一个小小的牛皮纸本,开始在上面写起一些东西。这个习惯是他从两年前开始保持的,在那次剿灭黑帮的行动中,他差点就被一个背后放冷枪的家伙打死了。那时,他意识到,自己迟早有一天会死。
只是或早或晚的问题罢了,因此,他选择开始写下一些东西。不是为了证明什么,而是在人们找到他的尸体时,能够明白一些事情。
“线索断了,理所应当。他能不留一点尾巴在纽约经营这么多年,我早该想到的。”
写到这里,他停顿了一下,随后另起一行,重新起笔。
“又想起了那个女孩,她只是那混蛋脚下累累尸骨之中的其中一具。但我始终没法忘记她的脸,不知为何,我时常会想到那个雨夜。从那天开始,我明白,有些人非死不可。”
“没有第二选项,没有坐牢、没有时不时的探视、没有假释条例。我不会让他们在犯下罪孽后轻易地逃脱惩罚,他一定得死。”
写完这句话,他将牛皮纸本扔在了床上,随后向后一躺,凝视着黑暗的天花板,不再言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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