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着,我的确来自凛冬之爪。但我已经与他们无关了,我被逐出了部落。”

        年轻的战母表情变化了一下,没人会拿自己被逐出部落开玩笑,更没人会为了活下去说出这种话。对于一个弗雷尔卓德人来说,被逐出部落甚至比死在柔软的床榻上更令人难以接受。

        “你要如何证明你的话?”

        但她依旧抱有疑虑。

        “我没法证明我的话,也不想证明。就这样吧,我会让出路让你的部族过去。我不知道凛冬之爪对你们做了什么,但都与我无关。”达尔克解下斧头,将它抗在肩膀上,缓缓后退。

        维尔特突然说道:“你是从奥恩卡尔岩地来的吗?”

        “...为什么这么问?”

        “这条路就是通往岩地的路,我走过很多次。如果你是从那儿来的,你有看到一个温血人法师吗?黑袍,黑发。”他这样问道。

        “不,我一路上没有见到任何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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