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没法冷静,戒,我们是要去杀人......”慎同样低沉地回答他。
但实际上,戒的反应没比慎好到哪里去。他感到自己手中的短刀满是汗水,甚至透过了裹手,将柄都浸湿了。身上的衣服也令人发痒,在他此刻的视线中,世界都染上了一层晦暗的光。
他们蹲在山崖上,俯瞰着山脚下的那个村庄。他们生活的和谐,此时正是人们用过晚饭,在村口或家中消磨时间准备入睡的时候。孩童们的嬉笑声不时传到他们耳中,让两人的表情更加凝重了起来。
慎再次深呼吸了一次:“我们真的要这么做吗?”
“此乃均衡之道,你我别无他法......”戒低沉地回应,他对自己感到一阵反胃,恶心到绝望。
天呐,我怎么说得出这样的话?
天完全黑下来时,他们摸进了村子。这里很安静,他们来到村口的第一间房子,里面传来一个男人的鼾声。戒与慎一人蹲守在前门,一人翻窗进入。
握着手中的短刀,戒从未感到如此难以抉择。他看着那个熟睡中的男人,扪心自问:我真的要杀了他吗?这是一个活生生的,无辜的人。他从未做过坏事,最大的恶可能只是在背后说人家几句坏话而已......
我真的要杀了他吗?
他再次这么问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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