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可不一定。我的意思是,虽然我们的确是同一个人,但将一个灵魂分成一百份,多多少少应该还是会有些不同的吧,你觉得呢?”

        另一个他冷冷地说:“去你妈的,傻b。现在哪里还有一百个?我们光是为了让天堂里那帮臭表子Si绝就已经只剩下四十个了!”

        “你怎麽这麽没素质?”

        “我他妈就是你!你这个蠢货!”

        赛斯无语地挂断了电话,他刚刚被自己莫名其妙骂了一顿。他接着拨通了另一个号码。

        “你好啊!总统先生!在白g0ng里住的还习惯吗?”

        另一个他的声音从电话里传来:“不要那麽叫我,听着非常恶心。听着,我已经盯着我桌子上那个要命的大红按钮超过十分钟了。再不派人来换班,我可能会在三小时後无法抑制住按下去的冲动。到时候大家就等着一起被那个混蛋杀光吧。”

        赛斯将手机拿远了些,他一脸嫌弃:“好的,好的。麻烦你再坚持一下,换班的人很快就到。”

        他挂了电话,副驾驶进来另一个赛斯·贝洛尔。一样的发型,一样的衣服,一样的脸,甚至连微笑的幅度都一样。这个赛斯·贝洛尔微笑着说:“你真是令我感到恶心。”

        “彼此彼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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