隋锌铜心头一喜，心想，没想到大佐竟然真的答应了！
这要是能给方兴当学徒，那花点钱也值了啊！说不定还能套到更多的情报，而且方兴说付点学费就行，共产国际应该给报……吧？
隋锌铜忙不叠地点头：“可以啊，那具T是多少学费呢？”
方兴想了一下：“每个月就付给我，我月收入的1%吧。”
隋锌铜想了一下，百分之一？那不贵呀，毕竟对方可是总理，每个月只收自己月收入的1%做学费，很给面子了！
隋锌铜试探着问道：“那具T是多少钱呢？十万？”
方兴摇了摇头：“不，一亿美元。”
隋锌铜：“……”
她转念一想，是啊，方兴可不是传统意义上的政治家，他可是开国总理，权利是无限大的，早就把天津整个国家的优秀企业都掌控在了自己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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