且相b送银子、送书画、送美人,这捐输罹庙花费少得多不说,还更加地难以被人察觉,对是不对?
嬛儿平心而论,姐姐说那人是蝇营狗苟之辈,难道说错了麽?”
“可是,”上官嬛总觉得有哪里不对,眉头深锁,洁白的牙齿轻啮了下粉唇,像是自言自语道:“父亲为什麽不择日再来呢?”
“我上官家宅邸位於丰城衚衕,周遭都是显贵之家;若是其中有人稍加留意,父亲正常出行必然会被看见。
择日再来,又有何用?
难道堂堂阁揆,去罹庙祭奠,还要乔装打扮!”
“原来如此。”上官嬛感慨一声、若有所思,接着冷不丁反问姐姐一句:
“那这麽说来,能知道府中马车前来罹庙的,非富即贵,至少也与官宦之家有些交情;那他们自有相关门路,也不必求父亲罢?”
上官嫣努力平下呼息,以防被妹妹看出些端倪,而後耐心分析道:
“父亲身为吏部主官,手握官员考成之权,莫说寻常人家,便是官员亦要巴结;指不定是哪家在外地为官的子弟,考成未能过关,便想用歪门邪道,来蒙混过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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