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道是,在典礼纪察司那边碰了壁?”

        “不瞒棠兄弟说,在那边确实是受了挫;

        荆云海长吁了一口气,道出了自己的苦衷:

        “咱家奉皇爷口谕,前去查探其司署概况,可到了那儿之後,无论是问上面的秉笔、随堂太监,还是问下面各司局的官长,都不怎麽配合——

        他们的回答含糊、推诿,问不出半点有用的消息!

        虽说皇爷只让咋家去看看其一众僚属是个什麽态度,但咱们这些做奴婢的,自然要知道举一反三,不然到时候皇爷突然发问,又如何应答呢?”

        荆云海这麽一说,李云棠就领会了意思,这位乾清g0ng的总管,在那边怕是吃了个闭门羹,所以他怕自己任务完成地不够尽善尽美,而受到责罚。

        毕竟小皇帝平日里再怎麽娇羞怯懦,那也仅仅是面向李云棠一人,对於其他的和宦官,她终日是面上笑都没有几分;若是有什麽做地不好的地方,更是少不了一顿斥责。

        理清了这一层逻辑,李云棠随即开解起荆云海来:

        “海老哥你,是误会皇爷的意思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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