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莒国公手段高明,仅仅几句话,再加上一套棉衣,便让颉利手下的心腹大将对颉利心生间隙!”
“让申国公见笑了!”
唐俭下意识的捋了捋被冻的有些僵硬的胡须,轻叹一声。
“身在敌营,只能尽力增加一些保命手段,要是颉利真的利令智昏,还想着往漠北逃窜,还需申国公大展神勇!”
“莒国公这是何意?”
听此,安修仁一愣。
“申国公,你可有看到有哪一位君王竟然如此厚着脸皮,去抢夺账下心腹大将的棉衣?”
唐俭苦笑一声,“执失思力的棉衣明显便是被颉利抢夺而去,如此见识短浅,暴虐狂躁的突厥可汗,性已成狼,怎会甘愿自缚手脚,去长安给陛下请罪投降?”
“哼,他敢!”
安修仁两眼一瞪,“此刻我大唐十万大家已然将铁山合围,他颉利还能逃去何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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