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是!”
崔宓微微点头。
“宓儿可是觉得,高明身为太子,程处嗣与尉迟宝林身为武勋之后,房遗直与长孙冲、杜构身为文臣相国之后,我就需要教高明为君之道,程处嗣与尉迟宝林兵法,房遗直、长孙冲、杜构等人治国之术?”
李玄澹笑道。
“夫者,传道授业解惑。三郎乃是高明与程处嗣等人的夫子,自是该传他们这些道理!”崔宓缓缓说道。
“可是,宓儿可有想过,高明乃是太子,是君。”
李玄叹息一声,道:“那些大儒与我等亲王,都只是臣,既然从未为君过,怎会为君之道?在大唐,只有老头与陛下,才是君,才有资格教导高明为君之道。
哪怕太子太师李纲,也只能教导高明一些书中道理,识得一些文字。”
“可是太师李纲,可是三朝太师!”崔宓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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