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歆只觉得好笑，“别把凤怜儿做的事情栽赃到我身上，早在前世，她就是你身边的一条狗，你们两人狼狈为奸，干了多少人神共愤的好事都忘了么？”
白舒说：“怜儿不会做这种事。”
“她干的好事还少？”
白舒抬手：“得了吧，你再替自己开脱下去，无极都要魂飞魄散了。”
程歆：“……”
她也不废话了，朝着白舒冲去，速度极快。
白舒找准时机就跑，还是朝着连钺那一边。
连钺一下子就明白她是要祸水东引，似笑非笑看着她。
白舒嘴角一抽，甚至在某一瞬间有点想换个方向了。
但……那是不可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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