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往后一躺,靠在瓦片上,视野被整个月亮占据,不知过了多久,或许是片刻,或许是好几个时辰。
空气中盈动的酒气硬是要往她鼻子里钻。
酒这种风雅人士必备的装逼生气白舒是从来不碰的,不是不想,而是不能。
她酒品不好,喝醉了耍酒疯,这也就算了。
还一杯倒。
就是不知道这具身体酒量怎么样。
白舒嗅着浓厚的酒香,来了些兴趣。
跳下房顶落在院子里,四处一看,发现了罪魁祸首。
桃花树下,有人在石桌边独酌。
白舒确定了对方的身份,开口道:“大公子怎么有兴趣在这独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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