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方向盘窝在手中,白岩往座椅下方一抹,摸到了一个冰凉的铁疙瘩。

        他调整方向盘,踩了一脚油门,先要甩掉后面两辆车。

        副驾驶的司机手指蠕动,手背上青筋暴起,这种窒息感比死还难受,更何况他的喉骨怕是出问题了,一呼一吸都带着剧烈的疼痛。

        他保持着清醒,努力想要勾到座位下的武器。

        白岩察觉到他的想法,冷笑一声,俯身过去将车门打开,在司机怨毒的目光下将他踹下车。

        司机在最后一刻摸到了武器,抬起手指着白岩的脑门。

        还没来得及开枪,被男人一脚油门,车身快速跟上,大敞的车门撞在司机的胳膊上,他摔落在地,滚了好几圈才停下。

        白岩带上车门,松了一口气,车身却突然一颠簸,右侧的那辆车斜着撞上来,计程车的玻璃伴随着几声枪响彻底报废。

        他猛地转动方向盘,左侧的车身擦着另一辆车的车头绕到另一条街道,这个举动惹怒了车上的人,对方一踩油门撞上他的车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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