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事?”

        “若是我离开好几年,你会和别人在一起,怀上别人的孩子,然后将他生下来?”

        白舒:“??”

        这都几个小时之前的事情了!

        她当时就开玩笑的,怎么能记到现在?

        扶冥的表情不像是开玩笑,更像是在一起跟她请算总账。

        “我离开的这一周,你从一天三个电话,变成两个,最后变成一个,白舒,我都记着。”

        白舒:“我那几天太忙了呀,你可能不知道,快要期末了,我为了陪你和爸回老家,熬夜把这几天该写的论文写完了。”

        扶冥和她分开一些,垂着眼皮。

        白舒从这个角度看,感觉自己就是一个负心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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