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岩在门口站了好一会,最后赤红着脸憋出一句,“你年纪还小。”
白舒:“我是一个修者,体质不一样,爸,我和你说,在某个时代,这叫双……”
她张了张嘴,发现自己说不了话了。
白岩额角的青筋跳了跳,知道她等下要说什么,也知道这是谁做的,什么都没说,去房间扫地了。
白舒指了指自己嘴巴,去瞪在一边擦桌子的男人。
男人埋头苦干,不理她。
白舒愤恨,鼻子呼哧呼哧,夹起一根柴火往灶台里塞。
扶冥搞完这边的卫生,换了一桶清水,这一系列动作被他做出来,就像弹琴作画一般风雅。
白舒把刚才的小插曲忘到脑后,思考为什么同样的动作,男人做出来就是清风霁月,美得如同一幅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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