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若霖对白舒的识趣十分满意,他看着红唇将那杯酒全部喝下去。

        白舒把高脚杯丢在地上,玻璃碴子溅了一地。

        周华宇忍着生疼,站起来,他觉得现在最好给白舒的家里人打电话,白舒的父亲或者那个叫魏承安的男人,哪一个都好。

        服下那一种蛊虫的人,在接下来的几个小时内会陷入欲望的海洋不可自拔。

        发作只需要一分钟的时间。

        周若霖现在很有耐心,他在等待那一分钟过来。

        一双眼睛在白舒身上扫动,某些地方多多停留,叹息道:“白舒,你身上的衣服遮挡了很多风景。”

        白舒坐在单人沙发上,一手懒懒地支着下巴,也在等这一分钟过去,问他:“你妈妈是什么人?”

        周若霖拍了拍旁边的位置,“你过来一点,我就告诉你。”

        白舒笑,红唇微勾,“你不说我也知道,她是蛊师?”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