连钺叹息，“小舒儿，别在这套我的话，我和他们早就见过了。”
白舒抬手摸摸脖子，笑：“是嘛。”
“师徒一场，为何要赶尽杀绝？”
“师兄你不知道么？”
“我要是知道还会问你？”
白舒说：“之前在魔渊见过师兄呢，不知道为什么师兄明明看见了我们却不出来打个招呼，躲躲藏藏的也忒不像你的风格了。”
连钺装傻，“什么意思？”
白舒盯着他。
她相信扶冥的感知，至于连钺，无论是为了程歆，还是这人本人的性子，都和他们道不同不相为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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