扶冥重复，“楚纪洲修为增长太快，我救援不及，她死了。”
刘东春那边传来很大动静，大概是桌子被掀翻了。
“蝎子呢？那个东西不是能救命？！”
扶冥说：“之前程歆得了绝症，楚纪洲用巫术换了白舒的命，起死回生之法不能常用。”
白舒觉得清正廉明的大师兄原本是不会说谎的，难道是跟她学的？
“以命换命是怎么一回事？！我怎么没听说过？操！操！”
刘东春气得差点把手机砸出去，“你为什么没保护好她，你他妈在遗迹里多牛逼，到了外面怂了？”
这确实是扶冥的错，他低头，看白舒坐在床边朝他眨眼。
扶冥：“是我的错，我没保护好她。”
这话是发自内心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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