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要金蟾干什么?会怎么做?”

        白舒尝试和他解释,“你想啊,有人处心积虑,用那么多条人命献祭,这个世界上的魔气本来就稀少,还用这为数不多的魔气去浸染金蟾,你觉得她是为了摆在特案处的保险柜里好看?”

        “扶冥能随意出入你们的保险柜难道没有给你警示吗赵队长。”

        “你不是说能随意出入的只有他一个?”

        “我没说不是,我的意思是,你们的保险柜不是万无一失的,如果我知道了那里的定位,用些特殊方法能进去,甚至还有小宝,你看他在墙壁、土地里面钻来钻去受到过阻碍吗?”

        赵西卫弹弹烟灰,也不知道是不是把阳台上的花盆当成了烟灰缸,滚烫的烟灰在枯黄的叶子上扫过,如果叶子能说话的话,现在一定在鬼哭狼嚎。

        他说:“那里的安保设施没有你想象中的简单。”

        “我知道嘛,墙内外各画了一个传承了几百年的阵法。”

        白舒停扶冥说起过,用男人的原话来说,“阵法传承那么多年,有些关键性线条咒语早就失传了,虽然你们特案处研究出来新的补救方法,但是这对有些人来说就很拙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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