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西卫点头，“是这样，这些人为了钱什么都能做出来。”
白舒对此没发表意见，“你昨天去找了老板娘？”
“是，”赵西卫皱眉，“看她的样子确实是不知道，我已经从她口中得到了一份名单，是从她这里购买过情蛊的人的签收地址，今天早上派人去查了，事情很麻烦。”
“不仅如此，我怀疑那种情蛊的寄身范围会扩散。”
白舒脚步顿了顿，有些蛊虫确实有这样的特性，但是情蛊没有，作为子母蛊……
不对，这种情蛊根本不是子母蛊。
当初她能在王希身上察觉到情蛊的气息，婴芜身上去没有。
它甚至可以繁殖，可以寻找宿主，不受任何东西的控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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