扶冥眼色很好,看见舌尖的小泡,说:“起泡了,怎么那么不小心?”
白舒咬着舌尖,将麻木的那一截露在外边,接触到凉凉爽爽的空气才觉得好一点。
舌尖的伤口很难好的,就算白舒的恢复能力逆天也好疼好一会。
白岩摸了摸碗壁,又严肃又无奈,“端起来就知道还很热,刚刚想什么去了?”
白舒含着泪花不说话。
白岩也不说了,叹气,“等冷了再喝。”
等待的时间里,白舒的电话响了。
来电显示是赵队长。
白舒莫名其妙想到婴芜,要是普通人刚醒来看见这么一个人不人鬼不鬼的家伙在床头站着,能吓得魂飞魄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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