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舒上下眼皮想要亲吻,听见这句话被她棒打了鸳鸯,“那个时候的武器能是什么材质,不是铁就是青铜。”
“不像。”
“灵气,尤其是本命灵器,”白舒眼皮又垂下去,打了一个哈欠,“我先睡会。”
姜尤听一半没声了,“啧。”
白舒这一觉睡到傍晚,夕阳被窗帘挡在室外,室内光线昏暗,隐约能见着床上人的轮廓。
她睁开眼,大概是睡得太久了,猛然间不知今夕是何年。
眨眨眼,四周太过安静,这个房间仿佛自成一片空间。
“扶冥?”
没人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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