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量不多,只够白舒一个人吃。

        扶冥不需要吃饭,也没有在意,坐在床边,脸色很柔和,甚至透露出一丝慵懒的气息来。

        白舒知道他完事之后就这样子,比一本正经克制尊礼的大师兄,这个人更危险。

        所以她没管,开口喊了一句“爸”,发现嗓子是哑的,就再也没开口说过话了。

        白岩臭着一张脸站在一边,也没说话。

        病房内就只有她嗦粥的声音。

        另外两人也不嫌弃,扶冥从某种状态中出来,像是才发现白岩的存在,他站起来,倒了一杯茶,恭恭敬敬递给白岩。

        “爸,请喝茶。”

        白岩不喝。

        白舒喝了粥,嗓子好了不少,开口,“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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