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茵茵觉得她是故意的。
其实白舒就是故意的。
对方走进来时撞她胳膊不也是故意的？
但好死不死，赵茵茵撞那么一下直接把人撞倒了。
白舒软软倒下去，摔进下一层阶梯，卡在桌角和上层阶梯中间。
倒下途中大概是脑袋撞到了桌面，发出好大一声响。
赵茵茵尖叫，“你是不是碰瓷？！”
白舒紧闭着眼睛，如果是异能者在这，能够察觉到她体内的生机飞快褪去。
人数不多的教室突然像是挤满了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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