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于前一个问题的答案,他不说自己一天没见她,心里想的紧。
“我就知道,”白舒把手伸进他的衣摆,被冰得缩了回来,眯着眼想,如果是热的就好了,抱着舒服。
扶冥轻抚她头发的动作顿了顿,“那人身躯被分散在各处,他应当是会想办法凑齐全,我会想办法将其找出来,然后一把火烧了。”
真凶残。
白舒说:“我都不记得我把它们丢哪了,血和头发的事情先放着,我身上有几条命,不怕他拿走,反正他最后还是要还的。”
她绕着扶冥的头发,“不然他们还总是觉得我们好欺负。”
扶冥说:“他还以为你喜欢他。”
白舒像听到了一个大笑话,“对哦对哦,可能是我上次为了把你逼出来让他误会了?”
“以后不要这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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