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这人,他又恨又爱。
白舒看着他双眸渐渐灰败,两人的距离越来越远。
从杀人,到远去,这个过程她经历了数十次。
明明知道这是幻境,却有一种挣不脱的无力感。
直到她恍惚中听到有人在叫她。
那声音忽远忽近,有时从很远的天边传来,有时却就在耳边。
白舒猛地睁开眼,她抓着扶冥的手臂,和那双眼睛对视良久,确定不会继续灰败下去,她才从窒息中脱身。
用力吸了一口气,张开手臂紧紧抱住扶冥的腰。
耳边有人叹息,白岩脸上刻着五个字——女大不中留。
扶冥说:“他取走了你的头发和血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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