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人离开,白舒问他:“你为什么笃定我会伤害她?在那之前,我甚至都不知道她是谁。”

        楚纪洲说:“你和她是一个母亲,但是命运却完全不一样,你不会嫉妒她?她性子温和不和人争辩,只会由着你欺负她。”

        白舒问:“我为什么要嫉妒她?她有爸爸妈妈,我有爷爷,虽然后来我爷爷去世了,但他一直存在我心里。”

        “我嫉妒她良好的家世?这也不应该啊,她有现在的生活是靠她爸爸妈妈,我有现在的生活是靠我自己,我为什么要嫉妒她?”

        “那你为什么要说一些乱七八糟的话?你说我喜欢过你,曾经和你在一起过?”

        白舒站起来,绕了一圈绕到他身边,一手搭在他肩膀上,“你不记得了?”

        一颗小虫子在白舒的注视下钻进他的皮肤下,楚纪洲的手突然伸过来掐住她的手腕。

        “你不记得了,我记得,我记得就好……”

        白舒甩开他的手,走到门口锁上门。

        她笑:“楚纪洲,你有没有感觉很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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