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着手臂的抬起,袖子往下落了一些,白舒看见手腕上的小人微微眯眼。
门被人推开,走进来的男人换上白衣黑K,长发拢在脑後随意绑上。
“醒了?”扶冥声音清冷。
要不是随着他一起洒进房间的yAn光透出了些许温暖,白舒能哆嗦两下。
“凤怜儿呢?”
“你昏迷了五天了,”扶冥坐在房间内唯一的椅子上,“凤怜儿在哪,不应该问你自己麽?”
白舒愣了愣,“什麽?”
“你自己做了什麽也不清楚?”
白舒摇头,一脸懵,心头的悲伤也被冲掉了点,“不清楚。”
“舒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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