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惜白舒听不懂。
周贤武牙齿打颤,被白舒的屏幕光一照,眼底的血丝显现出来,“白舒,你会把我送到火车站的对吧?”
“嗯,”白舒翻看关於蛊童的新闻,将其中一个和凤怜儿对上,叹了口气。
善与恶原本就是没有界限的,对与错更是谁也说不清楚。
但是杀人是不对的,就算再怎麽强大也不能视万物为刍狗。
白舒把手机收进口袋,瞥了眼周贤武,“你就当这几天都是梦吧,等回去睡一觉就好了。”
周贤武害怕到发抖,听了白舒的话,一时不知道是该害怕她还是该害怕这几天的遭遇。
谁能把Si亡说得那麽轻描淡写?
这样的人没有心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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