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比如战争啊。”
……
姜云志说的很简单，也很理所当然，但柴绍的心里却感觉一阵一阵的发寒。
但事情又的确是这么个情况。
都打仗了，谁还会跟你互市？这要是被抢了有没有人赔偿！赔本的买卖谁去做？
这样一来，压力就全都给到了颉利的身上。
想一想，唐军主动出击来攻打草原，真要是打起来的话就得关闭好不容易才开起来的互市，但后果却是颉利他自己的子民开始埋怨他。
只因为战争会关闭互市。
突厥从来都不是铁板一块的，这一点从去年大量的小部族陆续脱离颉利的统治这一点上就能看得出来。
在尝过了甜头之后，要是真的因为战争而关闭了互市，这些牧民说不定还真就会因为这个开始埋怨颉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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