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已经有些魔怔了的孔颖达,姜云志是真的不知道该说些什麽好,因为从始至终还看不清的也就只有他们三人而已。
谁不知道绕过突厥的高层去教化突厥平民这种事情是不可能成功的?但所有人要麽是因为利益,要麽是因为害怕而不去点破,唯有孔颖达这种为了信仰的人还在坚持。
世人皆梦我独醒的情况本来是不存在的,但没有人点破,再加上大环境对儒家学说的推崇,导致孔颖达一直在“独醒”。
所以,姜云志是真的不忍心去点破这个事实。
“冲远公,其实以小子愚见,您可能是走错了方向了。”姜云志张了张嘴,还是决定点破这个问题。
但不能用那种太过直接的方法,因为一个信仰崩塌的人心中的那种感觉他虽然不知道,但想来也差不多是那种生无可恋的感觉吧?
“请小先生指教!”孔颖达後退两步,捋了捋袖袍,拱手躬身。
这一拜,竟然是规规整整的大礼!
“冲远公使不得!小子可当不得!”姜云志有些头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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