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哪有你这麽说的啊?”
不只是程处默,就连柴哲威等人也都有些哭笑不得,但却又都不好多说什麽。
在他们有限的认知中还真认为人就是和寻常的动物不一样,这是时代的差距,也是科举和愚昧之间的不同。
“有什麽不一样?”眼看着气氛回到了原来的模样,姜云志也安心的享受着红菱的伺候。
“你看啊,人都是母亲怀胎十月所生的,而牛羊以及其他的动物虽然有所不同,但那也不过是T型大小、智力高低和时长不同罢了。”
“仔细想一想,牛羊不也和人差不多,诞生於母亲腹中,然後慢慢长成,最後一朝分娩。”
“初生的动物和人一样也是喝N的,等长大之後才会开始吃草或者吃r0U,这不都差不多?”
“再者说了,你们完全可以回去找个狗什麽做实验,一只狗的寿命也就十来年左右,你们可以用同一窝初生的做实验。”
眼看着把这几个起哄的人安抚住了,姜云志也不管什麽时代的隔阂了,开始“胡说八道”了起来。
“真的假的?”程处默将信将疑。
他可以说是最早被带坏的那一个,因为长孙无逸的前面十几年还算是b较正常的,跟富家子弟一样读书学习,然後被舅父高士廉指定了婚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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