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很快他摇头失笑。
自己这是怎么了,在难得的大好日子响起那个恐怖的身影来。
她虽然并未难为自己,但本身自己被困几月也和她脱不开干系,说没点怨气是不可能的,如今再次忍不住想起她,难不成自己有点患上斯德哥尔摩综合症的意思?
直到陶女士在他眼前挥手,黑泽的思绪才重新回到现实。
“儿子,傻笑什么,明天记得早些起床,陪你爸去高铁站接一下你舅舅舅妈他们。”
“哦,表妹他们也要来吗?”
“是啊,还要住几天,正好老房子那边不是空着吗,你表妹他们说想来现场看你比赛。”
黑泽点点头,表示了解。
往年大概每隔一年,黑泽一家就要去陶女士娘家拜年,今年本来预计也要出发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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