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父母不知道,他也不打算告知详情了。
说出来也只能让父母徒增不安。
拨通了母亲的电话。
风轻云淡地用手机摔坏掉,在野外前不着村后不着店,不方便购买新设备为理由解释了失联一个月的事情。
母亲陶女士一顿数落他的粗心。
念叨了二十来分钟才结束通话。
如果是以往,被唠叨一件事这么久,他肯定多少会有些烦躁。
但经过两个多月的历练,尤其是在乌古荒漠中孤立无援的经历,他的性子变得沉稳了许多。
听着亲人的声音,只觉得很暖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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