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然还能怎样？
“我想请问洪导，我们学校的四个女生，综合素质怎么不行了？”
会场中，突然有了开了口，大声质问洪导。
所有人一起看了过去，发现开口的人是孙索。
“别啊……”李诗颖有些慌了神，她没想到孙索居然敢当众质疑洪导。
那可是中原武院派下来的领导啊！而且，还是一名武师！
“这学生什么意思？”洪导一脸恼怒地瞪向了黄校长。
“抱歉哈……其实，我们也想知道这问题的答案。”黄校长此时心情也很不好。
刚才洪导宣布把鹤市一中的灵活名额拿走的时候，该出言质问的人是他。但身为系统里的人，他担心因此会彻底得罪中原武院，也会给当地教育系统带来不必要的麻烦，所以只能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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