轮式步兵装甲车的上半截在一阵可怕的翻滚中,里朝天的横在了雪地上。
噗!噗!噗!
下半部分的车体内,只剩下齐胸高的人体残躯一阵一阵的喷着血雾,然后东倒西歪的瘫软了下去。
与胸部以下分离的部分,脸上依旧残留着难以置信的表情,还有余音未散的尖叫。
至少有七人当场惨死在两辆轮式步兵装甲车内,不论是人体,还是车载设备,连同装甲层被整整齐齐的一击两断。
不过却有一个体态臃肿的人扶着一面圆盾,跪伏在车内,大口大口喘着粗气。
“你们……是什么人”
盾面上半截有一道清晰可见的斩痕,却未完全穿透。
身形有些狼狈,却侥幸生还的那人拔出了腰后的大剑,一手剑,一手盾,狠狠的瞪向一击同时横斩断两辆轮式步兵装甲车的那个人影。
呼!一人多高的宽厚剑体转腕一抖,狂风乍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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