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想!”
悲愤欲绝的声音终于嚎了出来。
呵,女人!
“解药!”
亚德里安看向陈非,解铃还需系铃人。
一大箱子的试剂管瓶,从封装造型上看都差不多,也就只有颜色上的差异,外人根本分辨不出哪一支是毒药,哪一支是解药,哪一支连什么药都算不上。
“没有解药!”
陈非放下烧杯后,摊开双手。
没有解药?
塔妮亚眼前一黑,无解之毒,自己死定了,脸色立刻白的吓人,原本就已经够白了,现在白的几乎快要透明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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