调酒师无可奈何的耸了耸肩膀,指了指堆得老高的大筐子,连筐子都是钢的,每一筐都重死个人,和同事一起搬完后,累得他腰酸背痛。
一瓶半升的容量,一筐就是四十八瓶,总共二十筐,差不多有近一千瓶的样子,近半吨酒。
正跟契科夫大狗熊勾肩搭背的陈非恰好看到了这一幕,当即扯着嗓子喊道:“随便拿,不要钱,喝完为止。”
既然都穷大方了,还在乎什么哪儿来的,既然来了,那就一起。
这下子整个酒吧都响起了欢呼声,不要钱的酒,喝起来就是香。
调酒师一脸无奈,这一晚上的收入全白瞎了。
还好老板是哈娜BOSS,不会跟陈非计较,换作其他人,估计把这些白占地方不买酒的人全哄出去的心思都有了。
“嗷嗷嗷,嗷嗷嗷,KUMA!”
两瓶不知是60+度还是70+度的果酒下肚,契科夫中队长开始有点儿上头的,又拿了一瓶酒,一边吹着一边脚踏七星步,口念太上老君急急如律令,脸红脖子粗的扭起了殃戈,不,狗熊舞,这大屁股一拱一拱的卖起了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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