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唔?”县令回过神来,看着萧何。
萧何见县令心神不宁的样子,知道他现在心虚的很,应该还没拿定主意,于是道:
“大人,您想一想,您在县令的位置上坐了有十年了吧。”
“嗯,已经十年了。”县令怅然道。
“就是啊,咱这大秦的法律,您是知道的。要多残酷有多残酷,要多无情有多无情。”
“在您手上,杀了头的,斩了手脚的,刺了面的,关进监狱的,充作劳役的,罚了很多钱的等等,就像牛毛一样,数也数不清。”
萧何说到这儿,县令的脸色更难看了。
萧何看在眼里,继续说道:“如果这些人揪住过往说事,不服从甚至联合起来反对,到那时,您还能镇压得住吗?”
县令禁不住有些心慌意乱,忙问:
“那萧大人的意思,咱们就不能造反了,那还有什么路可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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