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时间,中原各郡县的县令们,或跑路,或归附,更有甚者,摇身一变起事响应,将城头的旗帜改变颜色,自己造起自己的反来。
此时的沛县,距离张楚国不过数百里,各种有关义军的消息,纷至沓来,县衙内一日数惊。
沛县令相继得到了如下消息:蕲县令两个月前弃城逃亡,陈县令一个月前被陈胜杀死,会稽的郡守本想起事,也被项梁先动了手,番阳的县令吴芮借机造起了反,转眼换了个起义的马甲,保住了性命。
眼看天下大乱,这小小的沛县城,已是风雨飘摇,宛如大海里的一叶扁舟,随时有覆灭的危险。
两个多月来,县城里议论纷纷,府衙上下人心惶惶,做为一县之守的县令,无论从自己的身家性命,还是城池的安全,都不得不想想办法了。
别看平日里很多人围着他转,也不乏巴结之人,可真正可以坐下来商量事情的人,屈指可数。
如果再考虑脑子里要有点东西,既能帮自己出主意,又相对可靠的,也就只有两个人了。一个是主吏掾萧何,一个是狱掾曹参。
做为县令助手的萧何,平素里衙门内的大事小情,县令都喜欢交给他办,一来办事周到,前后左右都能照顾好,二来多少年了,用掼了手,也喜欢遇事找他商量。
而曹参,自不必说,县里的各种诉讼断案,少不了参与,经常给县令抵挡一些事情。当然,其间一些托情好处之类的,也少不了通过他的手处理。
时间一长,几乎也算得上他的左膀右臂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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