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邦抬起头来:“我、我与信、信陵君的门、门客张耳一起,向信、信陵君的一、一个侍卫高手,专门学、学过剑法。”
夏侯婴鼻子一歪:“那、那又怎样?”
刘邦嘴巴一撇:“你、你不用歪、歪鼻子,你、你的剑法,不、不值得一、一提。”
夏侯婴激道:“提、提不提,只有比、比试了,才、才知道。”
刘邦醉眼朦胧:“比、比试,得、得了吧,你、你根本就不是我、我的对手。”
夏侯婴嗤之以鼻:“你、你怕了吧。”
刘邦举起酒葫芦,喝了一大口:
“我、我会怕、怕你?再、再说,我们也、也都没带剑,我、我那把赤、赤霄剑……”
说到这儿,刘邦本能地止住了,“还、还是比喝、喝酒吧。”
夏侯婴睁着朦胧的双眼,看了看四周,指着旁边的几根棍子:“就、就用这,比、比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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