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仅仅是不赏倒也罢了,怕就怕一旦局势已定,秦王就会‘鸟尽弓藏,兔Si狗烹’,到那时,‘我为鱼r0U人为刀俎’,恐怕将军也只能任人宰割了。”

        一番话,说得章邯不住点头,又沉默不语。

        司马欣见势也劝道:“都尉大人说得在理。这几日,在下的心里也是忐忑不安。”

        “虽说秦王未追究旧臣的责任,但那是因为其根基未稳,一伺局势稳定,大权在握,掉过头来就会对二世器重的旧臣,大开杀戒的。”

        “在下和都尉大人倒是其次,顶多算得上二世的领军之将,但阁下却不同,少府是皇帝的近臣,无论怎样表白,秦王会像二世那样信任阁下吗?”

        司马欣的话,又像锥子一样,紮在章邯心上。

        章邯迟疑了半晌,方道:

        “二位大人所说在理。但举事非同小可,Ga0不好身败名裂,Si无葬身之地。”

        “你我皆非王侯之後,没有根基,虽说我们手里有十万大军,但皆为三秦子弟,他们会听从我们吗?

        “何况,如果举事,都中的父老怎麽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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