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韩王成不由轻轻咳了一声,似乎清了清,发痒的喉咙。

        张良感觉到了韩王的微妙反应,但仍然坚持把话说完:

        “据从咸yAn遣散回来的役徒报告,新任秦王,甫一即位,就废除了好多二世的严刑酷法,又Ga0了很多收买民心的法令,似乎这个秦王,不再走法家的残酷统治路线。”

        “这样一来,关外六国起兵Za0F的理由,越来越难以叫响,所谓秦的暴政,眼看就被修正的没有了多少踪影。”

        张良的一番话,让王座上的韩成,如坐鍼毡。

        他这个韩王,不仅王位要靠眼前的司徒抬举,对於天下的形势和王政的运用,也远不及张良口中的秦王。

        韩国的地盘小不说,手下可用的人才也寥寥,最关键的,怎样经营好国政,无非是走一步看一步,自己到现在也没有长远打算。

        在他心里,最多恢复成父辈的规模,就算烧高香了。

        这种感觉,无形中,给了韩成极大的心里压力,他不想张良再分析下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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