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老丈人那副郑重的神情,阎乐不用太思考,就知道这个位置的重要X。
否则,老丈人也不会费尽心思,以贪、贿和生活作风为名,连续抓了两个前任,投了六个反对的大臣进秦狱,才把他弄到这个位置上。
“哼,一会儿说我是饭桶,一会儿又让我做狗,也不知到底让我扮演什麽角sE。”阎乐愤愤不平。
其实,在阎乐心里,扮演什麽角sE不打紧,打紧的是,自从当了这个咸yAn令,送钱的人,就像後世买首次发布的爆款手机,排起了长队。
收了钱,办不办事,那还得看自己的心情。
嘿嘿,还有很多主动投怀送抱的美人。
嘘,小点声,这事儿得背着家里那个母夜叉。
其实,这些都不重要。
重要的是,自此以後,他走路立马就趾高气扬、腆起x脯来了。
再也不用像以前,人在前面走,身後总会传来“那个人就是那宦官nV婿”的议论,也不用时常与围着他吠叫的野狗对峙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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