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事吧?”
“没事,你怎么那么多废话。”姜月灵烦躁地挥手:
“你先走吧,让我一个人待一会儿。”
“要不要叫个医生……”
“不用,睡一觉就好,我辈武人,这点苦算什么?”
姜月灵豪气干云地将柳天苍撵出房间,自己靠着门缓缓坐下,嘴里发出痛苦的呻吟声。
割掉命洞这种事,对于畸变种来说,向来是最严重的自残。
即使以某种手段避免死亡,痛苦也一直跟随着她,这痛苦时而处于波峰,时而处于波谷,大部分时间只如蚊虫叮咬,有时却疼得如同针扎。
只是今晚,痛苦几乎超过了姜月灵忍耐的极限。
“哈……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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